正因为如此,父亲才把他和兄长大人做了对调吧,兄长大人才开始讨厌起他的吧,缘一失落的想,并深深厌恶着自己的天赋: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能力呢?他不喜欢那个地方,不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那个兄长大人甘愿被困住的囚笼,他只是想放风筝,只是想和兄长大人一起玩。

所以离开吧,离开这个没有母亲大人的家,这样,属于兄长大人的还会属于兄长大人,兄长大人还是那个会为他制作笛子的兄长大人,而他有着兄长大人的笛子陪伴着,只要一个人就足够了。

“你在演苦情剧吗?”

鲤阳‘吧嗒吧嗒’踩着水,把因为缘一聚集过来的蝌蚪们吓到四处流窜,缘一拘谨的坐在田埂上:“况且你也没有那么特殊。”

缘一眨巴眨巴眼:“真的吗?”

“真的。”鲤阳确定的点头,开始掰着手指数自己身边人的优点:

“先不说我能看到别人的一生,能听到未来的预言,还能法术看一遍就会,我爸爸能用眼睛催眠。”

“我哥哥能用眼睛变出比山还高的巨人。”

“兰波能用空间将亡者复活。”

“作之助能预知五秒以后的未来。”

“乱步能一眼看出所有人想要隐藏的秘密。”

“还有很多很多,比如操纵重力的中也,比如无中生有的国木田,比如全知全能的英雄王,比如看得到死的两仪式,比如鑢七实……鸣人肚子里还有狐狸呢,你肚子里有狐狸吗?”

说到中间已经开始胡说八道的鲤阳一锤定音道:“你看,你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缘一微微张着嘴,似乎被震撼到了。

鲤阳见他这种反应,在歌惊叹的掌声中与有荣焉的挺起胸膛。

“……我可以跟着你吗?”

没想到会有这种回答的鲤阳一愣:“啊?跟着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