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对着新住址悲伤抹脸,感觉命不久矣。

社畜累了。

比某个快要秃顶的四眼还要累。

但他还是得笑嘻嘻完成组织的任务,不然就要吃琴酒的枪子——琴酒这个男人是真的得去看医生, 神经质,有病,总觉得整个组织除了他和他小弟其他人全是卧底,见谁都要拿着枪威胁一番。

虽然他降谷零的确是卧底,嘻嘻。

“需要帮忙吗?”

见新搬来的用户呆在原地,千手扉间靠着门框随口问了一句。得来安室透礼貌性微笑:“谢谢,不用了……”

本来也只是等拒绝当台阶的千手扉间点头,脚尖勾着小板凳一收,关门,上锁,开窗,开始烤鱼。

话其实还没说完的安室透慢慢压平嘴角,沉默几秒,叹气:“有种接下来要头疼的预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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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

所以我的朋友吃我的饭,住我的家,然后跑去扒拉邻居家的门回头看也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情自动喂食器?安室透站在厨房里沉思,寻思着这个套路有点眼熟。

电视里的记者正在报道新闻,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叫他突然间想起前段时间的网上新闻——啊,想起来了。

安室透轻敲掌心,恍然大悟这不是新闻报道过的pua吗?不愧是横滨,出身的狗都会pua,恐怖。

“安室安室。”

敲门声‘啪啪’响,资料上的+小孩儿一个抱着可劲儿吐舌头哈气的哈罗,一个站着仰头看他,小脸明明白白写着用完就丢:“我们来送哈罗回来。”

安室透弯腰撑着膝盖,露出百试不爽的温柔微笑:“玩的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