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着,空条承太郎也没有推开自己的母亲。他拎着自己的书包,酷酷帅帅单手插兜。

半小时后,他把四个想勒索他的混混打进了医院,进了局子。

四十分钟后,他看到站在他牢门前的乔纳森,压下了帽檐。

“呀嘞呀嘞daze。”

伴随有些隐晦的磨牙,帽檐下看不清空条承太郎此刻的表情,不过乔纳森想,一定很感动吧!小荷莉是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你也会在。”

“我正巧来拜访荷莉女士。”

挚友遭到dio的袭击,有些怀疑是盂兰盆节与贺莉的接触暴露了消息,来看看曾孙女儿还是否安全的曾外祖父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巧遇到准备出门去警局的小贺莉。

脑袋就是嗡的一声,懵了。

承太郎进了警局,承太郎进了警局,承太郎进了警局……乔斯达的后代进了警局!父亲会杀了我的!!

“荷莉女士很担心你,承太郎。”

蓝发男士坚毅着表情一脸严肃,单从表情上,看不出这位乔斯达正濒临崩溃的内心:“但这位先生告诉我们,你其实可以离开,但是你执意不肯出狱——这是为什么?”

“喂,我与你不熟,不要多管闲事。”

承太郎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全然不知自己的先祖正因为自己经受着精神磨难。他拒绝解释,也拒绝出狱,一米九六的大高个不得不曲起长腿,看上去有些可怜:“我要在这里待一段儿时间。”

“或许在你看来,我的确是莫名其妙。但是!抱歉了!”

乔纳森抬起双手,突然握住了冰冷的钢铁!他居然用血肉之躯撕开了牢房的栏杆?!

“合格的绅士,不应该让一位女士在自己面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