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生了什么?野兽为什么突然间恢复了冷静?

雇佣兵悄悄转脸,去看那个疯了的婆婆。

“啊……啊啊……”

恩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直视的存在一般,从咽喉挤出了不明意义的古怪呜咽声,一步一步后退,以恭敬惶恐的姿态垂着头,弯着腰,长袍磨蹭着地面,蓬松的灰白色头发仿佛长在背上的沉重的驼峰。

她的眼泪与鼻涕流满了脸庞。

她离开了,门锁叩合发出清脆的声音,哭嚎着跑走的声音隔着门越来越远。

“……???”

荷尔·荷斯:请问您是来搞笑的吗?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烦死了,头疼。”

鲤阳抓着头发烦躁的起身,荷尔·荷斯:“她来为她的儿子复仇。”

“她儿子?谁?哦是来找你的吧荷尔·荷斯,你这冷血的雇佣兵,你连累我都没睡好觉!”

“……她儿子是j·凯尔,就是昨晚死在餐厅里的男人。”

“哦……他啊。”

鲤阳沉默了几秒,意味深长的叹气:“那还真是遗憾。”

态度转化的太快了,没能让她也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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