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鲤阳直直盯着自己的床,安室透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发现了能与景光哥告状的新内容,鲤阳从善如流的转移了话题:“你说我们两个人挤一晚怎么样?”

“不怎么样。”安室透毫不犹豫的拒绝:“可以不要让我的床过早承担它不该承受的重量吗?”

“啧。”

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如此想着的鲤阳直接躺在了安室透的床上——嚣张的撑着头看他:“那你随意。”

安室透的额角跳起青筋:“开什么玩笑, 这里可是我家!”

“所以我才没和你客气呀。”

鲤阳的理直气壮,直叫安室透咬着牙微笑思考再打一架的可行性——他伸出了右手,一双紫灰色的眼睛仿佛冒着刀子一样锋利的光:“这样好了,我们猜拳决定。”

啊咧咧,何必呢?

何必自取其辱呢?

鲤阳坐起来将右手背到身后, 带着对无知的悲悯:“既然你这样提议,好啊, 石头剪刀——布。”

1-0。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