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顺着发顶的弧度向下抚摸,月鲤自觉自己善解人意:“安室好乖好乖,有听话坐在这里等我回来呢。”

安室透:“……承认吧,你其实把我当做了哈罗。”

“啧——即使你是病人我也要说,不要太感觉自我良好哦安室,你才比不上哈罗的毛发。”

“但哈罗的毛是我打理的。”

“好了话题结束。”

两只手用力拍上安室透的脸颊,月鲤挤着巧克力君让他嘟起嘴:“我们回家吧。”

瞪大的下垂眼带着几分萌感眨了眨,浮出几丝无可奈何:“好。”

※※※

被注视中,安室透再一次感觉自己其实不是发烧,而是得了绝症。

他被盯着吃了药,被拿着毯子裹紧,如果不是他再三强调生态钟并非一天就能改善,自己习惯了每天只睡三小时,现在睡着了夜晚只会清醒着开始与熬夜说hi,他会被月鲤拿着绳子绑在床上……

“好无聊。”

安室透试图去摸自己的手机,被剪刀无情打上了手背。

他沮丧的趴在被炉的桌面上,双眼放空:“我好无聊。”

暗示。

剪纸盒子玩的月鲤,发现什么的举起手中的纸盒子,与安室透的脸放在同一水平线:“颜色居然是一样诶……嘻嘻。”

嘻嘻什么啊嘻嘻,安室透耷拉下眼皮:“好没礼貌的小孩,把手放下去,不然大哥哥打你屁股。”

月鲤歪头,很缺德的开始在纸盒子上画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