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逃离了危险,景光松了口气。

镜头的缘故,他也看到了大蛇丸在那个黑发小宇智波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当时就差点叫出找医生——

看出尼桑心思的鲤阳:“蛇没毒。”

诸伏景光不好意思一笑:“这样啊……”

“感谢我能生活在一个和平年代,我真是太幸运了。”萩原研二打着哈欠,安详拉着被子过胸口:“你们这些打狙击的都这么能熬夜吗?好困我熬不住了……小诸伏,晚安。”

“晚安,萩原。”

被提醒才发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凌晨,景光捏捏眼角,先去看了弟弟,小孩儿们面对着面拉着对方的手在床上睡成一团,一人伸腿搭在对方的腿上,另一个压住了对方的长发,纠缠不清。

仿佛连体婴似的。

他又去检查了摄像机的运作,确定了剩余电量还能坚持一天,他也去刷牙准备休息了。

……鸣人今天都没吃多少,等鸣人回来……得多做些吃的才行……呼。

鸣人:妈!!!

※※※

“我当时就这样,咻——啪!再这样,阿达——他就跪地求饶了!”

鸣人手舞足蹈比划着自己在第三场考试里的英姿,兴奋地眉飞色舞。大家配合的发出惊叹声,不约而同隐瞒了他其实被全程直播了狗咬屁股这件事:“接下来的考试要在一个月后?时间这么长吗?”

鲤阳托着脸问。

鸣人往嘴里塞满肉:“说是要给我们修行的时间、呜呜。”

“修行修行。”鲤阳重重磕桌子:“所以说为什么又是修行……”

修行ptsd犯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啊!

一个月的时间对鸣人来说很短,对织田作之助来说却很长,长到令他双眼无神,令他绝望,令他开始思考自己来木叶的决定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