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鲤被他的态度气得不行,明明是他隐报军情,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笑出声?他一点也不想说不愧是我!

“因为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鲤阳停下笑,振振有词:“与其用预言把它变成注定,还不如看一看那一丝可能性,用我最讨厌却又逃不过的一句话话来说——”

他俏皮的眨眨眼:“说不定呢?”

“……赌博不好。”

沉默了几秒,缘一低声说。

“哎哟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五岁小孩子了。”鲤阳摆摆手:“我们还钓鱼吗?”

今天的海钓活动似乎就要这样结束了,出租车上,缘一还有些小小遗憾新买的渔具,还没用过呢,难道要等回去后在横滨钓鱼么?

似乎也不是不可。

缘一不在乎在哪里钓鱼,他在乎的是与谁一起钓鱼。

鲤阳看着车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结束了吗?

“大叔,你带我们去那不勒斯车站,我不信那不勒斯没有游艇,难道罗马没有吗?威尼斯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