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喉咙一哽，鼻子又酸了。

“结果没多久就在家里看到了你。”

那时候的闻绍松了一口气，都是家里人，事儿还容易办一些。

“我是跟我母亲姓的。”闻绍轻声道，“在外我也从不习惯告诉别人我的父亲姓孙。”

“但我当时在想，如果我早告诉你的话，你这段时间的委屈会不会少一点？”

江晚柠摇摇头，眼泪又从眼眶里出来，全数跑到了毛巾里。

“不过我又觉得你如果知道我是孙家人，你也不一定肯找上我爸。”

闻绍沉默了一会儿，“是我给你的回应不够，也从来没有给过你安全感。”

所以她在家里出事后第一个反应是将闻绍排除在外。

“闻绍……”江晚柠抬起手，摸到了他的手腕。

“你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我最想听的那句话。”

“我喜欢你。”

江晚柠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腕，将毛巾拿下来。

“要看着我说。”

闻绍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前一带。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柠柠，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江晚柠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闻绍发觉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应该已经过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