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款的时候，姜渔有种赚了的感觉，但等她回到房间，在卧室把泳衣换上看着镜子的那一刻，她后悔了。

布料多有什么用？穿上去不够性/感不好看。

她换上裙子，拎着泳衣打算去商店更换，唐泽林看见她出门，又问：“又去哪儿了？”

“这泳衣太大妈太难看了，我要去换。”姜渔说完，朝他哼哼道：“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穿得跟大妈一样，我怎么敢出去泡温泉了？”

“关我什么事？”唐泽林不愿意背这个锅，但还是好心提醒她，“泳衣是贴身衣服，售出后一律不给予更换，你没看到商店收银台杵着一块牌子吗？”

“什么？”姜渔耷拉着脸，“我还真没还看，那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吗？”唐泽林朝阳台的泡池抬了抬下巴，“在这里泡就好，别人想房内配泡池还舍不得多花钱呢，你倒好，放着干净的池子不泡，非得去鱼龙混杂的公共泡池跟人挤。”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在，她才不想在房内泡。

看她不说话，他又说：“我跟你说，别以为公共泡池里面各种诸如什么牛奶、祛湿、祛毒之类的功能池很好，是真是假先不说，就从早上九点开始，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波人，现在的池子估计比马桶还要脏了。”

听到“比马桶还要脏”几个字，姜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投降了，“那我不泡总可以了吧。”

“随你。”唐泽林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站起来，说：“我要睡一下，你出去记得把门关好。”

等唐泽林回了自己的卧室，姜渔坐在客厅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