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松口气,看着他腿边上放的袋子,担心地问:“除了裤子,没咬到其他地方吧?”
李家榕尴尬地摇摇头:“没。也怪我粗心大意,忘记它那只耳朵摸不得了。”
绵绵那只左耳出生时应该是被压过。
被陈溺带去医院做体检时,耳骨已经断了,所以左边这只三角形的耳朵要比右边的更下垂贴面些。
不过罗威纳犬的耳朵在平常时候都是贴着面部,寻常时,不认真看都会忘记它这处是残疾的。
她缓了缓神,把绵绵喊过来。
人坐在地上,手臂环住它。碰了碰它的耳朵,低声喃了句:“是不是又疼了?”
“可能是。不过它脾气比上回要好多了,看来送去训导还是有点用。”李家榕低头看陈溺动作温柔地揉着绵绵的脖子。
奇了怪,她从小到大,对待动物总归要比对人热情。
陈溺扯了扯狗脖子上的项圈,想起来问:“哦,你车后座没掉毛吧?”
“哈哈哈这次没有了,你不是给他吃过药了嘛。”说到这,两人又想起上回有段时间带绵绵去广场溜溜,掉了李家榕后座一地的狗毛。
绵绵这么不待见李家榕也有原因。一岁大的时候,他没留心,给狗狗喂了太多牛奶,疼得它在地上滚了上百圈。
这狗记仇得很,后来哪怕他再仔细献殷勤,绵绵也不爱搭理。
江辙蹲在一边摸摸绵绵后腿没说话,也插不进去这话题。
只能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都是他们朝夕相处共同分享的事,是他参与不进去的曾经。
他也沦落到这么一天,只能在边上做陪衬,听着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