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这姑娘家心思向来细,您先前不肯娶小殿下,定是叫她伤了心了,不然也不会瞒着您怀有身孕的事情,还去偷偷……”偷偷招驸马。
不过这话他没敢往下说,因为他瞧见王爷一听到这儿,脸色就阴沉的跟什么似的,就识趣儿的闭了嘴。
陆宴知冷着脸看了他半晌,道:“继续往下说。”
青衣只好继续道:“就是因着您先前那番话,小殿下觉着您心里没有她,丁点都不在乎她,还不愿意娶她,如今自然是宁愿胡乱嫁个旁人,也不愿意再嫁给您了。这事儿您若是不同小殿下说清楚,给她个缘由,日后她心里头都会一直有个疙瘩。别说心甘情愿嫁给您了,兴许日后让小主子喊旁人爹,都做的出来……”
说到这里,陆宴知的脸色又腾的一下子就黑了,他狠狠的一咬牙,拳头都捏紧了,手背上青筋都迸了出来。
显然,是叫青衣这句喊旁人爹的话给刺激到了,明显气的不轻。
因为不光是青衣这句话,还有方才在房间里头,昭玉就说了,孩子不是他的,她得带着孩子去找亲爹。
他知道,这事儿沈昭玉还真的能干得出来!
青衣小心翼翼的瞧着他,唤了一声,“主子。”
陆宴知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话:“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眨眼间,又到了晚上。陆宴知没再躲去书房,而是将芍药撵走了,自个儿回了房间。
昭玉见着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坐在榻上看了他一眼,就扭过了脸,“王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