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又看向陆宴知:“摄政王,您意下如何?”
陆宴知跟沈昭玉的事儿,临昌王也有所耳闻,不过在他看来,陆宴知对沈昭玉也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男人最了解男人,沈昭玉一个嫁过人的女子,本身便落了下乘,且她这个公主之位在陆宴知眼里头,还真的有些不够看的。
再者说,陆宴知若真对沈昭玉有意,早便去公主府提亲了,哪里会像是如今这般遮遮掩掩,大抵也没多上心。玩也玩过了,十有八九是不会阻拦这次和亲的。
临昌王这番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陆宴知的身上。
在场人谁不知道,如今大邺做主的不是沈瑜这个小皇帝,而是陆宴知这个摄政王。
赵太后跟沈瑜在深宫里头,是没听说荷包的事儿的,如今都一脸紧张的盯着陆宴知,似是生怕他点头说好。
陆宴知则是慢吞吞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微凉的目光滑过临昌王与东夷使臣,最后落在了阿尔文的身上,嗤了一声。
意下如何?
他现在只想踏平了东夷,砍了阿尔文那小子的狗头!
当事人昭玉倒是不慌,面上挂着淡淡笑意,还给旁边的赵太后斟了杯茶,似在安抚。
陆宴知瞧她这副模样就来气,遂又踢了下她的凳子。
踢完了昭玉的凳子,他才淡淡的开了口:“临昌王深明大义,本王实在佩服。既如此,和亲人选就定你闺女吧。赶明儿个把羽茜郡主喊进宫里头来,随便找个屋子叫两人相看一二,若是都没意见这事儿便定下了。”说完,他看向东夷使臣旁的青年男子,问:“阿尔文首领,你觉得怎么样?”
陆宴知这番话说完,在场之人都一个个瞪大了双眼,表情复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