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领着人进屋。
陆宴知看了一眼那两个姑娘后,便收回了目光,眉头还微微皱紧了些,神情瞧着似乎有些不喜。
两个姑娘本就忐忑,如今一瞧,顿时更怕他了,一个个白着小脸,战战兢兢的行了礼。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没人打过陆宴知的主意,毕竟堂堂摄政王,生的也俊,且尚未娶妻,要是能将终身托付给这么个郎君,谁不高兴?没准运气好,还能扶正当个主母呢!
可耐不过陆宴知压根儿就不近女色,就算是到了他跟前儿,媚眼也是抛给瞎子看。
导致现如今,这府里头的姑娘们,是彻底的没了上进心,毕竟那些个有上进心的,如今都埋在土里头了。
什么受宠不受宠的,能活着便就好了。
陆宴知看了青衣一眼,道:“可都同她们说了?”
青衣点头:“主子,都吩咐了。”
陆宴知点了点头,又见两人僵着身子,黑着脸问:“本王很可怕?”
两个姑娘都快哭了:“回王爷,不、不可怕。”
“那你们抖什么,当本王瞎?”
陆宴知眉头拧的更紧了,面色不快的看向青衣。
这副模样,是生怕沈昭玉看不出是他找的托吗?
她又不瞎!
青衣忙道:“主子恕罪,奴才这就带下去再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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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是在两日后来的。
上次来摄政王府的记忆实在不大好,叫她属实有些不太想来。
可如今天气已经逐渐热了些,过不了多久这桃花便要谢了,再不去摘一些,许就要等到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