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差人找了去年那些同许宜盈一起参加宴会的小姐太太们,想询问当年是怎么回事。
那些小姐们提起许宜盈,便是一肚子火。
其中一个小姐当即没忍住,还骂了一通:“尚家那位表姑娘,简直就是荷塘里头的白莲成了精,提起她我就糟心。前头在宴会上,我与她不熟悉,就是同几个闺中密友多聊了几句,没有主动同她搭话,她就哭上了,还做出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儿,简直叫人心塞。后来,不知怎么的,京中全都在传我们在挤兑她,传的神乎其神的,说什么,我们嚣张跋扈,欺负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品行不好,害的我前头一年亲事都不顺,如今还未定下亲事呢。
听说不久后她就出门遇上劫匪,没了命,这大抵就是报应。人如今已经死了,之前的事儿也便放下了,只当是自个儿倒霉。”
昭玉顿了顿,才道:“她没死,前不久本宫才瞧见了她。听她熟悉的人说,前头你们针对她,皆是受了本宫的指使。”
那小姐错愕的瞪大了双眼,气的脸色都青了:“她竟然没死?公主,我们可从没说过这话!这人怎么空口白牙整日里污蔑人,说我们也便罢了,竟然连您都不放过。”
昭玉又问了几句,才叫芍药将这位小姐送走。
……
京中有个纨绔子弟,是一位大臣的幼子,没什么学问,整日里便是吃喝玩乐。
其人名唤林玉然,府中妻妾成群,时不时便要抬进府里头一个,可难得的是,他府中的正妻与妾室并不曾怎么闹过,后宅之中倒是一派和气。
花魁隐晦的同陆宴知说,这林玉然是花楼里头的常客,虽说长得不算是顶好,可姑娘们却很喜欢这位恩客,皆因他床上功夫十分不错。
陆宴知点了点头,让她下去了。
这日,林玉然喝的醉醺醺的揽着花楼里头的姑娘往屋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