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半蹲下来扯着沈秋阳那张燥红的脸皮,声音不大,“侯方元他玩儿他的鸭子,我有我的男人,这不是挺公平的。”

贺济悯说着往邢濯那头走了走。

贺济悯原本就是想逗逗邢濯这个弟弟,外加把戏做的更逼真一点儿,就稍微夸张带了点儿哭腔,用他觉得邢濯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现在不想见你,你滚。”

贺济悯最后那个“滚”还没出来,邢濯就已经开始朝前走。

之后在蹲在地上的沈秋阳边儿上停住,贺济悯一开始以为这个“奶弟弟”要对着沈秋阳放什么狠话,所以自己就这么气定神闲站在一边儿瞧热闹。

顺便看看邢濯跟自己称兄道弟能到什么程度。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邢濯试探拽起沈秋阳的一条胳膊,接着就往沈秋阳身上跺了一脚。

就算看不清,但是预判够准。

这一脚直接把沈秋阳揣到玄关最里头的金属门上。

一个活人就这么硬生生的撞上,门连带着“哐当”一声。

接着沈秋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贺济悯撤了手,脸上没了笑,快走了几步想把邢濯往后拉,但是人根本就拽不的动。

对方就跟魔怔似的,加上那双现在不聚焦的浅瞳,所有的狠戾。

暴露无疑。

就在贺济悯思考的时候,邢濯的每一脚都跺在沈秋阳的手上。

就像完全不去考虑现在这样会废了人手的可能。

贺济悯这次用了点儿劲,抓着邢濯往后,嘴里跟着劝,“可以了。”

贺济悯正伸手摸着邢濯后脑勺上的头发做着安抚,身边的邢濯就停住了。

贺济悯在心里松了口气,正奇怪这“奶弟弟”怎么打架还下死手呢,就听见邢濯对着地上的沈秋阳说,“他你配不上。”

合着把沈秋阳当成自己前男友了,贺济悯看破不说破。

“受伤了?”邢濯问。

“没有,”贺济悯说着话,但是走着神,伸手往邢濯眼睛上搁,最后从眼角到了嘴角,最后轻轻用指腹撬开邢濯张的嘴,自己就歪头往上凑,咬着热气调笑,“看你你今天表现这么好,要不等你眼睛好了,要是看着我长得还成,要不要考虑考虑,”贺济悯放缓了语调,一字一顿道,

“当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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