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看着江小飞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自己也懒得安慰,干脆就从小桌上拿了一杯小蛋糕,往江小飞脸上怼,“行啦,吃点儿你喜欢的黑咖蛋糕,不管贺济悯在外面怎么忙,结婚这话可是贺伯伯说去出去的,再说,他过寿的时候,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呢,你这个未来儿媳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江小飞伸手把蛋糕推了,皱着眉头说,“拿远点儿,我现在闻不惯——”

江小飞说着,突然从床上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里跑。

闺蜜哎了一声,眼看着黑乎乎的蛋糕都倒在床上,“小飞你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床——”

闺蜜还没抱怨完,像是想着什么似的,就跟着往洗手间里走。

去到她就看见,江小飞现在捂着胸口一阵阵干呕,脖子都红了。

闺蜜现在不确定了,就试探一问,“你跟贺济悯不会已经——”

江小飞用凉水漱完口才擦着嘴说,“就是因为没有,我现在才着急。”

*

此时贺济悯正在飞往泰国的飞机上。

至于为什么要去泰国,贺济悯也说不清。

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找了个泰国客户谈业务。

文恩在一边儿咬着笔,他头一次见贺董是先决定出国,然后现在当地拓展业务的。

而且找的那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邪门儿的是,贺董的谈判热情还出奇的高。

结果到了曼谷,人家直接端出最高规格接待。

文恩手里被塞了一颗红毛丹看着贺济悯眼睛往四处瞄,然后就听着贺济悯后让翻译问,“西那瓦是您的儿子吗?”

西那瓦,文恩明白了。

那个邢爷包养的小孩儿就叫西那瓦。

等最后把情况问清楚了,贺济悯才抬脚出来。

当然后面的合作他也谈了,出了人家的公司,自己就开

始抽烟。

“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在邢爷那儿也没受难为,”贺济悯自说自话。

文恩现在不怎么敢接话,毕竟这现在算是情敌吧?

算吧?算吧?

那自己要不要提提意见,先开个口子建议贺董撤回这笔单子。

贺董应该是希望自己这么说的吧?

文恩就一直看着贺济悯的背影,最后赶上一步说,“贺董,您要是心里难受,我就过去把单子撤了。”

贺济悯扭头回来,一脸“你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着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