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们不服气,“人家结婚之后恩爱黏糊着呢,能有什么事儿?”

男人相视一笑,说了句,“黏糊会腻。”

“外头的小野猫香着呢!”

小姑娘听着这话都追着说话的人打。

办公室里就闹散了。

往后几天,这些话多多少少往贺济悯耳朵里传了,他盯着手机,看上上头他主动约饭的消息。

已经发出去十五分钟。

良久对方才答应。

贺济悯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被回复地干巴巴的个字“好。”

就转头问文恩,“我是不是丑了?”

文恩正收拾着材料,看着一脸困惑的贺董,赶紧劝他,“没有没有,您要是都算丑,那我们这样儿的真就没什么活路了。”

“你还年轻,”贺济悯撑着脸,敲着手上的签字笔,最后自己挑了款香水。

助性款。

中午到了见面的地方,贺济悯看着预定位置上空空的。

他就自己先往那儿坐着。

他提前打了半个小时。

新婚那几天,邢濯无一例外只要是在工作之余的见面都会提前至少半个小时。

现在都掐着点来。

比如这次,半个小时之后贺济悯才看见姗姗来迟的邢濯。

他照样还是一身精英打扮,坐在对面的时候脸色照旧。

“最近挺忙的,”贺济悯用眼瞄他。

“嗯,有点儿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邢濯说着话,但是眼睛一直就没往贺济悯那边儿看,自己低头吃饭。

两个人现在对着桌子坐,贺济悯的脚轻轻往前,磨蹭着对方的裤脚,灵活地往人里头钻。

夏天就穿一层,贺济悯冰凉的脚尖儿顶在邢濯微热的皮肤上,他也不用劲儿,就是轻轻磨蹭。

眼神带着独有的暧昧,指间点在对方的指骨上。

“那个——”邢濯突然站起来,口气生硬,往后退了一大步,连凳子都被在地上扯得刺耳地“吱——”了一声。

贺济悯就抬脸看他。

“我去趟洗手间,”邢濯走的匆忙,捂着嘴转身就往外走。

贺济悯特地观察过,他走的时候,拿了手机。

就在刚才这么慌乱的情况下他还没忘手机。

十五分钟之后,贺济悯才看见邢濯推门进来。

“我中午还有事,你先吃,我下午可能没法儿接你,去见个客户,晚上你先睡,不用等我,”邢濯进门的时候,这些话几乎就是直接扔进来的,他没给贺济悯反应的时间,自己就走了。

贺济悯在人走之后,蹭了跟烟,盯着窗户外面正在上车的邢濯,给文恩去了通电话,“最近你手里公司的活儿先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