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最中间站着两名年轻人,谢寒和谢明。
谢机是一个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三缕长须飘飘:“此事虽由明儿引起,责任还是在谢寒这边,一人做事一人当,身为我的儿子,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后面这句话是对谢寒说的。
听到这句话,谢明脑海轰然炸响,面如死灰,一股荒谬的感觉油然而生。
“谢寒,你要为家族着想啊;老夫豁出老脸也要保下你的性命,最多受点皮肉之苦。”谢玄苦口婆心道。
谢寒沉默,为家族做了那么多,贡献神功秘法。
没想到紧要关头,还是把自己抛弃,弃之如履。
环视四周,以往这些人对自己恭恭敬敬。
现在一脸厌恶,恨自己给他们带来麻烦。
“好,七日后一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
谢寒浑浑噩噩走出门外。
经过后院之时,隐隐约约听见大夫人喃喃自语。
“孽种,早知道跟那个贱人一起毒死算了。”
谢寒脚步一顿,假装听不到走了。
如果有人站在他面前,就会发现他双目赤红,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血肉。
扑通!
谢寒走到陆谦房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