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降唇儿一勾,不以为然:“放心,哀家心中自有判断,哀家只是看中他脑子里的那些想法,至于他这个人……哼,哀家真不感兴趣。”
说话间,女人脑海中浮现出陈牧与于铁头力争时的那张俊美脸颊。
……确实挺帅的。
“看来得给这小子点甜头了,之前被哀家打压的有些厉害,若真跑到陛下那边,那就得不偿失了。”
太后蹙着秀眉,想着明天应该给一道什么样的旨意。
……
阮先生刚离开不久,白纤羽她们便回来了。
望着娘子一副气喘吁吁,洁白额头布着香汗的模样,陈牧满是不解:“你们究竟去哪儿游玩了。”
“妾身就随便转了转。”
白纤羽语气歉意,拿出一根冰糖葫芦。“另外妾身还给夫君专程买了串糖葫芦,夫君肚子可能饿了。”
陈牧:“……”
我又不是小孩子,肚子饿了还不如来两个馒头实在。
而且这冰糖葫芦上明显有牙印,一看就是被小姨子啃过了。
陈牧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额头的汗珠,柔声道:“有什么好玩的带上我呀,总不能是去磨豆腐吧。”
白纤羽俏目嗔了一眼。
她也很委屈啊,太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让她突然去送公文。
可到了凤鸢宫,对方又睡下了,只能把文件交给女官,然后再跑回来,这来来回回一趟的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