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觉着总比雾霾年代,三天不扫一层灰,要干净吧?
不过这话没头没尾的,不能说。
花婶见他浑身臭汗,湿了大半个身子,连忙道:“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带着换洗衣服,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一身的干爽,看着窗明几净的一尘不染,愈发舒坦惬意。
从家里带来的饭菜,已经热好摆在餐桌上,四菜一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花婶则是拿着自己的迷彩t恤衫,在阳台上亲自手洗,晾晒。
没多一会儿,忙完,坐到他的对面,仔细一看,“哎,你嘴角怎么有点淤青?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眼光太毒了,就这么一点点小伤,愣是让他发现了。
然而不止于此,下一刻,花婶便起身强行把他身上的金毛t恤衫脱了,一寸寸仔细检查。
感受着花婶那纤指在上身摸来摸去、按来按去,吴涛只能继续吃饭,装作没事人一样,不然又要被她说笑。
“你这孩子,挨了多少下,还这么一声不吭?”片刻后,花婶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埋怨道。
结果吴涛疼的一抽嘴,她又立马温柔地仔细揉揉。
拧身回屋,变戏法地拿出瓶红花油道:“搽上点,揉揉就好了。”
这样的接触更加细腻敏感了,吴涛少男之心,实在有些难以抵挡,只好转移话题。
“花婶,南关中学、西城中学那边你都考察过了吗?”
花婶边揉边道,“看过了,和你北江中学这边差不多。我后来琢磨了,学生的消费能力毕竟有限,一天三五块钱,饭店里如果真材实料地做菜,利润确实微博的可怜。粥铺、面店可能要好一些,但也没有靠录像吸引人来得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