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术法？”岳青感到有些好奇。

然后再一想，恶鬼附身，好像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毕竟鬼片里经常演。

看得出来，淑儿对前往他的学校参观，兴致很高的样子，岳青也就没有阻止她。

那天晚上，他做完作业，洗了澡，看到客厅的茶几旁，淑儿双手叠着，跪坐在地板上，盯着竹蛇。

竹蛇就像是活了过来，盘成了一圈，蛇首昂起，与她对视着。

这样的场景，其实是颇为诡异的，穿着连衣裙的，黑漆漆的身影，桌上是包裹着一层橙黄两色皮革，内里以竹节为蛇骨的玩具蛇。

虽然是玩具蛇，却是分外的仿真，尤其是此刻，盘身抬首，淑儿眼睛里的磷火，仿佛照在它的身上，让整个蛇身，沐浴在诡异的惨白色光芒中，分外阴森。

那天晚上，淑儿一直都是保持着这个样子。

岳青也不打扰她，在床上躺了一会。

又去了书房，将珍藏的蓉儿的同人小本本，拿了出来，以批判的态度，和科学研究的精神进行研读。

到了夜半，他起来上了一趟厕所，淑儿还在那里，没有动。

第二天一大早，他来到淑儿身边，弯下腰来：“淑儿，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淑儿说。

好吧，会回答，至少证明她还是活着的，没有盯着盯着就变成望夫石。

等一下，她是鬼啊，鬼算是活的，还是死的？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