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久未见,昔日初见时感受涌上心头,不觉感到亲近,见她不再有异常,心中略定。
来到正堂,喜儿请苏伏坐了,吩咐仆从上了茶,这时那两个掌柜与仆妇双双来到,向苏伏赔礼道:“不知是贵客驾临,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苏伏微微笑道:“二位不必如此,倒是某不知深浅,冲撞了贵庄。”
两人见他没有生气,这才安下心来,各自施礼告退。
喜儿这才疑道:“师兄怎会寻到此地来的?”
苏伏当即将前事备述一遍,末了道:“我追寻那人下落,来到这里,不想引了误会。”
喜儿愈来愈惊讶:“如此说来,有人冒充绣衣,将师兄自莒州骗到了神州,而后不知去向?”
“正是!”苏伏点了点头,又道,“鸩长老葬礼后,未曾再见,喜儿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道杀门门主了?”
喜儿腼腆一笑:“是好友抬举,当年奉师命来神州,结交二三好友,各自胸中都有意气,想举那代天行道之事,道杀门因此而诞。”
苏伏恍然道:“原来如此,不知道杀门徒都有谁人。”
“说与师兄知道也无妨。门中能称门徒的唯有四人,小妹算得一个,尚有七罪、燕琳、绣衣。”
“哦?果真只有四人?”苏伏惊讶更甚。
喜儿掩嘴笑道:“师兄怎知道杀门徒只有四人?”
苏伏摇了摇头:“听那假绣衣所言,应是道杀门徒无异。罢了,那余绣衣可是叁十三娘后人?”
喜儿叹道:“正是,她娘亲在世时,便将她托到外面人家将养,后来她长大成人,便自己暗中修炼。不想叁十三娘叛出黎家,被生生追杀而死。这些年她过得很苦,一心只有修炼与报仇。”
“对了,师兄看似早认得绣衣,难道你们曾经见过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