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令尊相劝，恐怕我已然动手。”

林暮如实说道。

“这一动起手来，在场那么多大乘期修者，说不好就会出手帮助方家，要么是我陨落，就么又是一场杀劫，繁星界巅峰修者，也会削减很多。”

“这些年你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苏娴为林暮感到心疼。

所去之处，大多覆灭。

这样的景象，太过荒凉，但最凉薄是人心。

她无法想象，林暮是如何从这些惨痛的经历中走出来的。

“修仙不易，这岂是随口说说的。”

林暮亦是感慨万分，“几经生死，几经别离，道心若是稍有不稳，便是难有寸进。”

“如此大起大落，自然心境稳如磐石，什么样的场面，都是经历过了。”

莫安满脸敬佩。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为何你渡劫失败，肉身毁灭，元婴溃散，还能活下来？”

莫安随即问道。

苏娴和雷诺，也同样是非常好奇。

“是因为生死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