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是嘲讽人的俗语，此时结合人尊的话语，似乎另有一番味道。

为何自作孽活不了，反而天作孽还有生机？

这话似乎正是证实了人尊所说之意，哪怕上天要毁灭一个生灵，但同时也会降下一缕生机，便看此人能否抓住，能否悟通。

忽然，王道发现人尊的目光投来，在看向他。

他也凝望过去，发现依旧看不清这位强者，他的眸光平和淡然，就如那最平常的山水一般，偏生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崇敬之意来。

嗡！

不知何时，王道发现四周的众生不见了，山水不见了，日月不见了，青云、小雪等人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他和人尊，还有……神君。

而周围是茫茫的一片，看不清道不明，只感觉无边。

人尊手段通天彻地，王道此刻深有体会，内心再一次震撼。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心神。

“你刚开之言有几分真假？”

王道看向对方，笑着问道。

人尊并没有在意他的突兀言语，眸光依旧平和而淡然。

“几分真假在于你自身，而不在我。”

人尊说道。

王道沉默，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应该可以留住那几人吧，为何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