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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尼洛·阿科斯塔教授在咆哮着。

对于他来讲,找一名其他医生接手肾脏射频消融手术术后患者治疗,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可是,患者状态不好,项目组的老板直接拍板,寻求介入学科的其他医生帮助。

要是这样,也还算了。

如果介入手术有问题,达尼洛·阿科斯塔教授是并不介意学习一下,然后提高自己手术水准的。

可是回复的邮件里,竟然从最开始就对射频消融去除肾交感神经的整个术式做了否定。

这是达尼洛·阿科斯塔教授无法忍受的,真是太过分了!没有任何具体的、可以说服人的检查,就判断患者的肾动脉与肾交感神经融合?

这简直太荒谬了。

但整个项目组各学科的专家讨论了四五天,还是没有任何结论。

最后大boss拍板,让那个今年获得诺奖提名的医生来做手术,对患者进行治疗的时候,达尼洛·阿科斯塔教授终于忍不住开始抱怨、咆哮起来。

这是他从医几十年以来遇到的最离谱的一件事情。

太可恶了!

他知道,大boss的目的很简单。项目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很难有所突破。这个项目,一期、二期都很顺利,可是进入三期人体试验阶段,偏偏就有无数的问题出现。

有办法,总要比没办法、要比在黑暗中摸索,好了无数倍。

但是,达尼洛·阿科斯塔教授就是不服气。

外科手术要是成功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射频消融去除肾交感神经的术式整体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