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勃塔私立医院,郑仁也是很腹诽的。太大也有不好的地方,到哪都要坐电瓶车,简直不要太夸张。
不过要是别人想的话,肯定觉得相当赞,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郑仁一样一路跑上楼的。
来到一间会议室,约翰内斯·曼迪下车带着郑仁走到旁边的房间。
“郑医生,老福莱的儿子正在和夏里特医院的布洛姆贝格医生商量具体治疗办法,你先看一眼片子。”
说着,走进房间。
这个房间很宽敞、明亮,郑仁走进来的时候忽然莫名想起了崔老的诊室。
这里一个房间足足有崔老诊室8-10个那么大。
宽敞、明亮、整洁、安静,郑仁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有这个想法,不过回去后要再去看看崔老就是了。
“郑医生,苏医生,这里是老福莱的片子。”约翰内斯·曼迪调阅出来影像资料,郑仁和苏云毫不客气的围了上去,教授站在后面跟着看片子。
要是郑老板没来,教授肯定会出主要的会诊意见。可是自家老板在这儿,教授很知趣的一句话都不说。
调出三维的影像资料,郑仁看了一眼后马上开始感慨那位老福莱的好运气。
两枚弹片射入了纵隔:一枚停在了离主动脉弓几毫米的地方,另一枚穿透了心包,卡在了心包和左心室壁外层之间。
血管ct造影显示,也没有造影剂从主动脉或心包周围漏出。
也就是说,那两枚弹片都很“乖”,虽然在身体里却没有对老福莱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连伤害都说不上。
这两枚弹片无论哪一枚只要略有偏差,郑仁都看不到这些影像资料。没有给死人做检查的必要,哪怕是在勃塔私人医院也是一样。
“老板,手术不难。”苏云看了一眼片子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