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道大宗师是凤毛麟角，那么两道大宗师便是举世罕见，放眼整个圣域，都找不出第二个！

“你竟然是符阵两道的大宗师……”孟芸失魂落魄，她的骄傲，她的信心，在这一刻都支离破碎了。

一想到她竟然自不量力，挑战符阵大宗师，她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可笑了，她只是符阵宗师，哪有资格挑战凌仙这个符阵大宗师？

“难怪你泰然自若，难怪你说我自信过头。”孟芸苦涩一笑，在实力不如凌仙，符阵造诣也逊色太多的情况下，结果只可能是她输。

“没有打击，便没有成长，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若是你能重塑信心，最起码，你的心会坚强一些。”

凌仙淡淡一笑，他无意打击孟芸，只希望此女能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明白了。”孟芸深深看了凌仙一眼，有震撼，也有苦涩。

之前，她以为凌仙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符阵造诣再强，也强不到哪去。

此刻，她意识到自己坐井观天了，这世间总有人比她更强，更惊艳。

凌仙无疑就是。

修道两百年，他已是八大极境加身，打破五境圆满的入圣境强者，而且他还是符阵丹器四道的大宗师！

这无疑是震古烁今，就算是放眼万古两界，也找不出第二个！

“还要比下去么？”凌仙微微一笑。

“没必要了，我输了。”孟芸苦笑，无论是修为还是符阵造诣，她都不如凌仙，一丝赢的可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