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不乐意了:“刘老五发货一年挣几十万呢!”
三婶问:“那你挣了多少?”
沈谦气的脸黑,不想理老妈。
沈立伟摆摆手:“不要说了,路是他自己选的,让他自己想去。”
三婶就不再说,心里却愁的不行。
一个爷爷开了三枝,老大家不用说了,沈辉发家发的太传奇,从古至今也没见过发家发的这么快的,据说沈辉的钱几辈子花不完,开发小青山一投就是五十亿,最近听说又要搞汽车了,投资更吓人,听说好几百亿,看看沈辉现在接触的人,啥都不用说了。
老二干工程本来就挣了点家底,去年到今年,正好赶上沈辉发财的红利,各种工程都干不完,钱也没少挣,沈超又被沈辉弄到旅游公司去了,怎么也能把这辈子混下去。
就自家这个最愁人,倔的跟头驴一样,咋说不听。
你说沈辉那么大的本事,随便给你安排个活干不比苦逼的去当搬运工强?
咋就想不明白呢!
沈立伟也愁,只是心里明白说了也没啥用,儿子大了,管是管不住的,不然老话怎么说不撞南墙不回头,反正也还年轻,等到撞够了,明白过来就好了。
沪市某酒店。
菜菜日走出酒店大门,忽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隔离十四天,日子还真不好过呀!
从下了飞机被拉到这家酒店,整整关了十四天不让接触外面,要不是自己还能耐得住空虚寂寞,非得被憋出病来,要是再关上半个月,可真要憋出病了。
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菜菜子忽然就有了信心,心里的愁绪一扫而空。
东京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了,活很非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