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带的,你问我,我问哪个去?”把云庭反问了一句。
“把云庭!”把言欢怒了:“还在同我装相是不是?你可是将嫣儿放去了西郊找她姨娘去了?”
“说话可不能无凭无据的。”把云庭淡漠的扫了他一眼。
把言欢越发生气:“你二妹妹身边的婢女亲耳所闻,你还想抵赖?”
把云庭瞧向把云妡,神色冰冷:“是你说的?”
把云妡神色端庄,往前行了一步,对着他行了一礼才道:“哥哥,我晓得你这般做也是为着疼爱三妹妹,我心中也同你一般疼爱她。
可女儿家的名节最重要,你这般将她放去了西郊,若是传了出去,不仅她终身毁了,我们这些做姊妹的,也是要遭到牵连的。
便连你最疼爱的九妹妹,也是逃不过的。
我同父亲母亲告知此事,是为了家中姊妹的名声着想,哥哥想来是不会怪我的吧?”
把云庭忽而轻轻的笑了笑:“你便这般笃定,把云嫣去了西郊?”
把云妡瞧着他的神色,有一瞬间是退缩的,但又觉得他定然是心虚,才会故意作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自然。”她垂下头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惊动父亲母亲,哥哥,这不是小事,我劝你悬崖勒马吧。
如今派人快马就将三妹妹追回来,尚来得及。”
把云庭不睬她,瞧着把言欢道:“若是把云嫣真去了西郊,当受何等责罚?”
把言欢瞧了一眼连燕茹。
连燕茹含笑道:“绍绍,这事若是不传扬出去,也不得甚的大事,这……”
“住口!”把言欢瞪了她一眼:“你又要骄纵着他们。”
随即朝着把云庭道:“鞭挞二十,这是最轻的惩戒,若是事情传扬出去了,那便打死为止!”
“如此甚好。”把云庭笑了笑,瞧了一眼把云妡:“那若是把云嫣不曾去西郊,这信口雌黄,胡乱造谣,搬弄是非之人该当受何等责罚呢?”
把言欢也瞧了一眼把云妡,这个长女最是可靠,自幼不曾叫他操过心,她的话他自然不得丝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