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仍旧不愿:“可若是老爷晓得了,那可……”
“明路。”把云闱拉下脸来:“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做事情还要同你商议吗?
今朝我是一定要进去的,你若是要回去告状,那你便去告去,我大不了被父亲打一顿,可你就惨了。”
明路脸色一白,几乎都快哭了,他若是回去告状,老爷震怒之下先打他一顿也不是没有的。
把云闱见他怕了,又换了一副面孔道:“你随我一道进去,只要你我不说,家里头不得人晓得。
你自个儿思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路晓得多说无益,只好点了点头,随着他进去了。
进了妓馆,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老鸨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哟,两位小爷来了,里面请。”
把云闱打量着老鸨,穿着一身红绿绸子的衣裳瞧着倒挺鲜艳,脸上涂脂抹粉的,不过并不太多,瞧着还算顺眼。
“这是老鸨。”江怀信小声的同他说着,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正在招呼客人的中年男子道:“那是龟公。”
把云闱点了点头:“我晓得。”
“你又不曾来过,如何晓得?”江怀信笑着问他。
“不曾吃过猪肉,还不曾见过猪跑吗?江兄许久不曾家来,不也是轻车熟路吗?”把云闱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