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这便是她做妾室的不守规矩,不喝避子汤,照理来说,她腹中这孩儿本不该这个时候来的。”
“你不妨直说。”把言欢神色微微沉了沉。
连燕茹望着把云妙道:“若是妙儿能按规矩将这孩子拿了,安妹妹这事我便不追究了。”
把云妙同安姨娘对视了一眼,便晓得是这般,一命换一命。
“按甚的规矩?”把言欢侧头望着连燕茹。
“正房夫人不曾有孕,她做妾室的该服着避子汤的,她却几乎与招招同时有孕,这便是坏了规矩。”连燕茹直直的望着把言欢:“老爷觉得,我说的不得道理?”
“你说的是有几分道理。”把言欢抬起头来,望了望把云妙:“不过她如今已然出了门,腹中怀着的是盛家的孩子,这孩子是去是留,不是你我关着门就能决断的。
再说这孩子是来投生的,不是来投死的,好歹也是一条命。
你还是处置她吧!”
把言欢说着指了指安姨娘。
安姨娘闻言,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忙跪下道:“奴婢知错,无论夫人如何处置,奴婢都心甘情愿。”
把云妙瞧着又红了眼圈,父亲不叫母亲拿掉她的孩儿,姨娘定然是要糟了。
连燕茹略一思量,便明白把言欢这是在有意保着把云妙肚子里的孩子。
她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定他的心思,按说把言欢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当初连九丫头都能狠的下心要丢到尼姑庵去,怎会舍不得五丫头肚子里的孩子?
那他又是为何?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