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处置,亲也总还是要做下去的,不好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于是,云娇几姊妹便跟着连燕茹一道去了前头前厅。
连燕茹进了厅子,便瞧见里头摆了两张八仙方桌,桌上的菜倒也勉强算得是丰盛。
等人都落座了之后,她望见两张桌子人都不曾坐满,大多数还都是她家的人,这般冷冷清清的,便算作是那孩子的“洗三礼”了,她想着心头便愈发的郁郁。
厅子里显得有些沉闷,便连平日里颇为健谈的郭媒婆,话语也少了不少。
宴席接近尾声之时,盛鹤卿也到家了。
他吃的有些醉了,脸上带着酡红进了厅子,远远的便问:“父亲,你找我有何事?”
“瞧瞧你这吃的醉醺醺的,成何体统?”盛敏皱起眉头:“还不向你岳丈大人问好!”
盛鹤卿走近了定睛一瞧,便笑了:“还真是,岳丈大人岳母大人你们来了。”
连燕茹勉强笑了笑:“今朝孩子洗三,你忙甚的去了?”
“我到外头吃酒去了。”盛鹤卿说着,在桌边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斜斜的倚着桌子。
连燕茹瞧着他坐没个坐相,心里似乎堵住了一般,有些说不出话来。
把言欢也不曾开口。
盛敏同吴氏更不可能自个儿开口问盛鹤卿可曾在外头留种,是以,屋里一时间无人说话。
“九霄,九霄也来了。”盛鹤卿忽然瞧见了把云庭,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不是叫你去吃酒吗?你怎的不曾去?夏、夏岸也去了。”
把云庭微微坐直了身子,晓得他吃醉了,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