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云妡面上总算有了些笑意,有些依依不舍的目送着她们出了门。
上了马车之后,把云嫣免不得又要与云娇感慨一番,说遇人不淑太过怕人,又说盛鹤卿表面瞧着像个翩翩君子,谁料他竟是那般人。
对于遇人不淑,云娇自是认同的,但若说盛鹤卿是翩翩君子,这话她不同意,盛鹤卿一向就不是个甚的好东西。
当初明明说亲说的是二姊姊把云妡,却先是同把云姝不清不楚的,后来在繁塔同把云妙亲热叫她撞见了,又朝她说那些个不三不四的话。
好在秦南风将他教训了一顿,后来盛鹤卿再如何也不曾敢招惹过她一句,她想想当初盛鹤卿被打的鼻青脸肿,只能说遇上强人了,便觉得有些好笑。
晚上吃过夜饭之后,钱姨娘又旧话重提,说起要盘个铺子的事。
“二姑娘有夫人撑着,嫁妆也不曾少带,还过成这般光景。”钱姨娘忧心忡忡:“娇儿,你说你怎好?”
“我怎了?”云娇叫她说的一阵莫名。
“我不是说你。”钱姨解释道:“我是说我无用,你又不得多少银钱傍身,往后你出门了,我哪能安心呢?”
“姨娘,人各有命,这种事情你是愁不来的。”云娇微皱着一张小脸,只是想快些寻个借口溜走,不然姨娘絮叨起来要没完没了。
“可咱们总要预先有些准备,我说找铺子的事情,你就一直敷衍了事,你叫谷莠子去了吗?”钱姨娘责备的望着她。
云娇眨了眨眼睛道:“如今打听铺子不是太早了吗?咱们手头的银子又不够,等些日子再说吧。”
“不是说了叫你找南风借一些吗?”钱姨娘皱着眉头道:“我这处,再问问你三姨母,瞧瞧她手头可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