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朝堂之上,可就不同了,区区几句话之间便是刀光剑影,莫名其妙丢了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你舅舅虽然不至于如此,但是连宰相党羽众多,不得不防。”把云庭一脸正色的劝告道。
“我明白。”秦南风点头:“我明日送你走了,再去同他说说。”
“嗯。”把云庭又叮嘱道:“你一定要说的仔细些,这事儿一定要放在心上,若是可以的话便叫他请官家恩准到边关去,再留在帝京,还不晓得会有什么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南风心里并不轻松。
他虽未经历过朝堂之事,可也晓得其中的利害,舅舅就是太过忠直,这一点自然是好,但却也不好。
云娇听了这番话,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在桌边上坐下,云娇分了两盏茶给他们,又喊夏静姝:“嫂嫂,快来,茶点好了。”
“来了。”夏静姝答应了一声,走到把云庭身旁坐下。
秦南风吃了茶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云娇那些票据到底也没能还给他,只好又先收了起来。
翌日午后,把云庭带着夏静姝乘着马车去往青州。
把云庭是趁着把言欢不在家出发的,为了避免事情泄露叫连燕茹察觉,云娇也就不曾去送他们。
家里头人都不晓得把云庭夫妇二人要出远门,只当是他陪着妻子逛集市去了,守在门口的春雷也不曾当回事,自然不曾去连燕茹跟前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