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菊过意不去,还是规规矩矩敬了茶。
又问起程潇。
王氏说程潇一向起的早,早起到铺子做生意去了。
黄菊也不曾在意,只当是程潇在房事上有些粗暴。
可思来想去的,昨夜之事,她半分也不记得,她想了半日,觉得应该是平时不大饮酒,吃了一盅酒便醉了吧。
新婚之夜便成这样过去了。
黄菊慢慢的得知了一件事,便是程潇的父亲虽然卧病在床,但他是老毛病了,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年了,冲喜什么的并不是这么着急。
她得知了之后,也不曾当回事,左右,程潇除了在那件事上有些粗暴,其他时候对她都是彬彬有礼的。
而婆母王氏更是如同定亲的时候所说的一般,拿她当亲生的一样疼爱,唯一叫她有些不满的是夫君程潇总是时常在铺子忙碌,却又不让她去。
他隔个两三日晚上才回来一回,还非要同她吃一盅酒才肯睡,她每回都醉了,醉的人事不省,什么也不知道。
到次日醒来的时候,程潇却又不在了。
她就算是再有心机,再有盘算,这样的房事也不好拿出来说,只好忍着,就当是满足程潇这么个奇怪的癖好吧。
日子一过就是半年,这半年黄菊过的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王氏更是每日叫厨房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吃的,黄菊本就有些丰润,这一下养尊处优,又圆润了一些,倒比从前看着多了几分富贵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