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只觉得唇边香香软软的一触,直笑的眼睛都弯了,顺手拿过榻上云娇的夹袄,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
“你拿我衣裳做什么?”云娇不由得问。
“外头太冷了,借我披一披。”他说着便开了窗,轻轻跃了出去。
“你……”云娇追上去看窗外,却哪还有他的踪影?
她有些哭笑不得,他长的那样高,她那衣裳哪够他披着?
她还打算给他拿件披风的,既走了,那便罢了。
她也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隔了三四日,晌午,云娇在屋子里招待邹氏。
云娇对邹氏还是同样的殷勤,甚至带着讨好,还给了她两块茶饼。
邹氏说是往后要同云娇常来常往,又说要给银子。
云娇坚决的拒了,说日后还要请二婶婶多关照呢,一家人要什么银子?
邹氏一下子省了二十两,自然是欢喜不已。
她如今手头虽宽松了,但终究出身不高,从前又穷怕了,摆脱不开那种穷酸气,能省一个是一个,云娇不要银子,她自然最是高兴,觉得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拿了茶饼又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坐不住,想早些将茶饼给女儿送过去,同云娇辞别之后,这才欢天喜地的去了。
这几日,邹氏近乎不离翩跹馆,而云娇,要的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