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而易举就能想到,毕竟老爷不肯办事,少爷也就只能指望赐婚了。
“赐婚?”秦南风扫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大可不必。”
他手中马鞭一扬:“驾!”
那马儿便撒腿跑了起来,直奔着皇宫方向。
……
文德殿。
梁承觐伏于案上,有些愁眉苦脸的。
“陛下。”秦南风进来,依旧只是拱了拱手。
“秦家的小子,你来的正好,你不来我也打算派人去传你了。”梁承觐见了他,面色一喜。
他坐直了身子,口中吩咐:“来人,赐坐。”
秦南风摆了摆手:“不必了,我说几句话便走。”
“你说。”梁承觐望着他,身子前倾。
“陛下可是在为东岳派人出使西翎一事忧愁?”秦南风不紧不慢的开口问。
“你知道此事?或者说,你有法子?”梁承觐手不由得捏紧了桌角。
他已经连着两日吃不好睡不着了。
东岳派了使者去往西翎,这两厢一碰头,说一说当初的事情,保不齐便察觉大渊这挑拨离间之计,那不是坏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