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礼接过茶盏,瞧见了茶沫上浮着的字,深色有些复杂,他是既气愤又惊讶。
气愤的是云娇还真是尖酸刻薄,居然雕下这样的字,挖苦他的两个外甥女,也亏她做得出来。
惊讶的是云娇居然有这样的技艺,要知道,能再茶沫上雕出这样清晰漂亮的字迹,满大渊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这丫头竟然能做到。
他在这一瞬间,对云娇居然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但片刻之后,他便否定了这种想法。
点茶技艺再高又怎么样?品行不还是恶劣吗?看看今朝做的这些事,更让他满心不喜了。
“后来呢?”他沉声问。
“她这样羞辱我们,我自然气不过,便同她吵了起来,她就拿茶盏砸我了……”江心莲说着又哭了起来,简直字字泣血:“舅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狼狈,头被打破了流了很多血,浑身到处都是茶沫,还好表嫂带了备用的衣裳给我穿,否则我都不能出来见人了……”
“你说我拿茶盏砸你,这茶盏不还在吗?”云娇扫了一眼秦焕礼手上的茶盏。
“你不是用的这个,你用的我的茶盏。”江心莲大声的说。
“你不是说我与你吵起来才砸你的吗?怎么又变成了用你的茶盏?”云娇冷声质问。
江心莲连句谎话都编不圆,也不是哪来的勇气陷害她,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