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行行好,你赶紧说啊。”沈浪见眼神不行,直接哀求道。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去看一眼患者状态的。”
“从文,我听消化内科的夏姐说你胃镜做的相当好,是要用胃镜取出来么?这么做的话难度也太大了吧。拿出来的过程中有可能擦伤食管。再说咽喉……”李然问道。
“取不出来。”周从文叹了口气,“难度太大,而且经过咽喉部的时候只要一个恶心、干呕,尖锐的部分就会造成副损伤。而且把异物从食管里拉出来有一个角度,必然会划伤。”
“……”
“……”
李然和沈浪一脸懵逼。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周从文心里想的是什么办法?
但周从文死活不肯说明白,沈浪只能压抑住心里的好奇,跟在周从文身后去了普外科。
李然直接去病房,周从文犹豫了一下,他本来准备先看病历,然后再看患者。
但他只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先看病历,而是跟在李然身后去病房看患者。
一个老人半卧位靠着厚厚的被子坐在病床上,戴着花镜正在看书。
周从文扫了一眼,见他看的竟然是《资治通鉴》,有些错愕。
“李然来了。”老人颤颤巍巍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赵爷爷,您没事吧。”李然虽然很关切,但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严肃而古怪。
老人家每个动作都很吃力,喘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