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病历,陈厚坤认为没有任何问题。
估计是周从文想得太多,以至于平白无故得罪了文渊。
小周啊,年轻气盛,终归是不好。
周从文看完病历也没说什么,去病房查体。
就像是文渊说的那样,患者腹部有轻压痛,但没有反跳痛和肌紧张。而且患者说疼痛的位置也不清楚,一会在左边、一会在右边,看着的确是焦虑过去的疑病症表现。
离开病房,文渊气呼呼的不说话。
“文教授,麻烦再查一个血清乳酸脱氢酶。”周从文道。
“有意义么?”文渊说话有点呛。
做完手术术后略有轻微疼痛不是很正常么,要周从文多事!
“我要是没猜错,患者的血清乳酸脱氢酶一定在不断升高。如果猜错了,那是最好的。”
呃……
文渊一下子怔住。
猜错了是最好的?这是个什么鬼。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周从文。
“文教授,麻烦再要床旁x光,我给患者做个检查。”
“你怀疑……”文渊见周从文表情无悲无喜,坚硬的像是一块石头,心里一直认为他在找麻烦的想法也渐渐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