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敢问兄台坛上插的几炷香、云斗几何、三山何处滴血?”身着中式对襟长衫的老者鄙夷问道。
“呵呵。”周从文笑了笑,也没和他说,而是点击打印,回头去机器那面等胶片。
“清遥,怎么回事?”袁清遥的父亲问道。
“影像上看的确有问题,就像是我之前猜的一样。”袁清遥皱眉,指着屏幕,“估计周哥也看出来了。”
老者愤愤的瞪了袁清遥一眼,但知趣的没有对袁清遥说什么不尊重的话。
“袁叔,要不先回办公室吧,这里人多,要是遇到个急诊抢救的患者再碰了沉香。”周从文拿着胶片走出来,笑呵呵地说道。
老者看见胶片,就浑身不舒服,嘴角一撇,无限鄙夷。
木箱子送出门,袁清遥的父亲问道,“小周,你看出问题了么?”
“问题说不上,我不懂这个,就是把影像上看见的说出来,袁叔你参考一下就行。”
听周从文说的客气,袁清遥的父亲心里对周从文的好感大增,一边浅浅淡淡闲聊着,一边走回院士工作站的办公室。
肖凯一路跟着,但一句废话都没说,回去后见周从文要插片子,连忙附耳低声说了两句。
“也行,那就去大办公室,人比较多,那里也方便。”周从文笑道。
“装神弄鬼!”老者鄙夷道。
“老人家,您听我说完再说。”周从文微笑道。
一会估计老人会很难过,至于什么打脸不打脸的,怕是他都想不到。
肖凯一溜小跑来到大办公室,招呼沈浪、李然、彭一鸣搬桌椅、挪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