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人讲述完自己做过的esd手术后,就开始逐字逐句的批评t里的话,就像是洛朗·法比尤斯医生针对楚院士的论文进行批评一样。
只是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知道,自己说的大多数都是仗着有主场优势的强词夺理,绝对经不起推敲。
而那位老人,却基于理论和实践,用客观的话语来攻击自己站不住脚的论据。
这场战斗已经开始一边倒,洛朗·法比尤斯医生浑身乏力,仿佛椎体被抽走,变成了无脊柱动物似的连坐都坐不稳。
楚院士坐在下面,越看越是沉默。
很明显,黄老的战斗经验丰富到了极点,根本不是自己能揣摩的。
类似的战斗,黄老不知道这辈子经历了多少场。
失败,就是声名俱裂。可黄老还在,那就证明他一辈子都没败过。
这本来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学术界的争锋,洛朗·法比尤斯医生或许是为了周从文的那个手势,或许是为了自己去共和国做手术却出了纰漏的恼羞成怒,所以才对自己的文章大肆批评。
而黄老却并不这么认为。
他很认真,
相当认真,
十分认真。
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的批评似乎触动了黄老的逆鳞,要被扼杀在襁褓中的esd手术就像是黄老的孩子一样,神圣而不容侵犯。
一切对esd的过分批评,黄老都毫不犹豫的加以批驳,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如果说之前黄老说的话还只是尖锐,那么现在就是毫不掩饰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