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情不自禁的用上了“您”这个称呼。
“行,我知道了。”周从文冷冷说道,“你先去忙。”
“……”文渊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周从文说话的声音比想象中冷漠,他在置身事外!
也是,文渊拿着手机,苦笑。
这就是个屎盆子,自己给周从文打电话干什么呢?又不是救台,给他打电话过来帮自己接屎盆子?
那可能么?
周从文看着年轻,其实却滑不留手,比老临床还要老临床。
不说周从文怎么样,就看刘伟的严谨、认真,所有药物连厂家和生产日期都要核对……
肯定不是麻醉的事儿,文渊忽然想到刘伟,心里有些感慨。
刘伟现在应该能稳如泰山吧,毕竟术前人家一点都不落的把麻醉药物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出事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必须的,不出事就偷懒,文渊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的思维有点乱,已经从周从文的冷漠想到了周从文医疗组成员的谨慎、认真。
现在回想起来,医疗组成员的认真劲儿里带着一股子的冷漠,机器一般的生冷。
但无论想什么,文渊都追悔莫及,甚至觉得新技术都是一种极其不稳的活儿,少碰为妙。
毕竟死人了,这么大的压力像是山一般压下来,文渊的三观被碾压的粉碎。
周从文没说什么,很显然拒绝了自己,文渊没办法,只能换衣服去医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