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的,以至于张友自己都觉察到自己的状态特别不好。
用了半年、一年的时间精心做的准备、付出无数辛劳的汗水和努力,被黄老、周从文一下子打碎,换谁都要恍惚很久。
直到去了手术室,换了衣服,张友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
患者已经送到,刘伟一早就穿上铅衣做麻醉。
“老板,全员都要穿铅衣,这是一个弱点。”周从文和坐在角落里的黄老说道。
张友竖起耳朵,仔细听周从文和黄老闲聊。
“没办法,现在就这个条件。”黄老悠悠说道,“等十几年、几十年后,能用机械臂进行操作,或者是局部的射线可以避免反射才能把铅衣脱掉。”
黄老都想到十几年、几十年后了么?张友微微一怔,但旋即把这句话自动删除。
几十年后自己在不在都不一定,黄老的担心跟自己就没有一点关系。
和自己没关系的事儿张友从来不想。
“穿铅衣吧。”周从文回头和沈浪、张友说道。
“小周教授,我们在术间里看?”张友问道,可是问题刚问出来,他就后悔了。
周从文都懒得解释张友的疑问,转身去穿铅衣刷手。
黄老也站起来,背手弓腰做术前准备。
张友讪讪的跟在后面,满是好奇。
当他冷静下来后很清楚的知道今天的手术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