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梗着脖子,用倔强表达自己的不满。
“患者有需要,怎么办?”
“癌症患者更多,需要更大,我认为我们要把精力放在更新的治疗上。”
周从文就不信自家老板在电车难题这种满满悖论的辩经上能说过自己。
自己不要脸起来,一定会比老板没有底线。这种事儿么,肯定是谁没底线谁赢。
“周从文,你……”
黄老抬起手,手指有些哆嗦,指着周从文。
周从文心里有些不舒服,老板很明显是动了气。可是视野右上角的系统面板就在那,周从文的认知中这就是催命符。
哪怕是在未来更严峻的医疗纠纷20、30年代,周从文也没见系统颁布过这样的任务。
虽然心里坚决不想做这台手术,但周从文还是担心自家老板生气伤了身体。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握住老板的手,把颤抖的手轻轻放了回去。
“老板,做,咱做还不行么。”周从文无可奈何地说道,就像是面对自家不懂事的孩子。
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是这样,周从文心中愁苦。
柳小别怀孕,周从文曾经无数次设想孩子长大、叛逆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
但他没曾想到首先要面对的竟然是自家老板的“叛逆”。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患者就在那,不治病的话要咱们医生干什么!”黄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