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七状态不好,林云起主动要求开自己那辆车,破旧的小皮卡颠簸地上路。女主人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打听起白辞:“这位是林老师的朋友?”
用‘朋友’这个词去界定白辞有些奇怪,特别是在古怪的告白后,但林云起还是点了下头。
白辞面带笑容。
骸骨狗在口袋里伸展狗腿,大爷一样地枕着前爪躺下,不时‘啧啧’一声,不明白被承认一句朋友有什么好激动的。
两边离得不远,到了目的地林云起停车时,罗盘七给同事打了电话。
“我现在就下楼。”同事十分热心,拿着文件就冲下来:“照片带了吗?”
车窗今天都是降下来的,当看到女主人愁苦的面容时,同事的表情真正比调色盘还精彩……这排山倒海的煞气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他艰难地找回声音:“是这位女士的孩子,丢了吗?”
听到丢孩子,女人控制不住地哽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同事:“……你别哭了。”
哭得他心都在颤抖,同事咬了咬牙瞪了罗盘七一眼,后者耸肩,无论如何,有人报案,他们就得处理。
至少煞不会说如此蹩脚的谎言,没事找事招惹他们,也许小男孩是真的出了问题。
罗盘七随后又打给聂言:“头儿,林云起做家教的那家孩子丢了。”
“一天假,你帮着找一下。”
赶在聂言挂断前,罗盘七赶忙道:“人多力量大,您看要不还是大家一起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