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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峤的父亲薄牧一直在旁边笑眯眯地附和白韶,闻言更是连连点头,说:“对啊,再待两天。”

毕竟自己儿子的好戏,哪能这么轻易地错过?

薄峤:“……”

薄峤要气死了,但他自小到大和父母斗从来都没赢过,只能臭着脸继续登记酒店入住。

很快,酒店的编号分别发到两人的光脑上,“叮叮”两声。

白韶探着头来看,开玩笑地说:“你俩不住一个房啊?”

薄峤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好几回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白韶见薄峤脸都绿了,也知道适可而止,笑吟吟地说:“我听小明说,有人天天在公司忙成狗,还有闲情关注湛湛岛的拍卖……”

薄峤简直都要投降了,无奈地说:“你们能不能快点去玩啊,别管我了。”

白韶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了,闷笑几声,这才和薄牧一起登记续住。

薄峤忙不迭带着糊里糊涂的宋羽河走了。

离老远他还能听到白韶的声音:“给我登记在我儿子房间旁边。”

薄峤:“……”

薄峤气得咬牙切齿,和宋羽河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后,一直躲在薄峤身后的宋羽河判断警报解除,这才怯怯地探出半个头来,小声说:“先生,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