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直接懵了,满眼写着“不行不行不行”。
哪怕气得够呛,宋关行还是被宋羽河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给逗笑了,也没再管他嘟囔什么,驱车前去港口。
很快,车子在港口停车场停下。
天气越来越严寒了,雪也下得一次比一次厚,前去湛湛岛的人也比上次要多不少。
宋羽河被宋关行牵着乖乖往前走,远远瞧见不远处的长椅上,一身灰色大衣的薄峤正交叠着双腿坐着,正望着不远处的海出神,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微微燃烧着一绺白烟。
清晨的海面隐约有些雾气,薄峤这副好像在拍硬装海报的模样让宋羽河微微看呆了。
宋关行脸隐约有些绿了,满脸“可恶被他装到了”的嫌弃架势,快步跑过去,喊:“薄峤!”
薄峤回过头来,那股莫名寂寥的气质顿时散了,他连忙起身将手中的烟灭了,见宋羽河还在盯着他的手看,解释道:“我没抽烟,就是点着了看一看……”
薄峤就是烟瘾上来了,一时半会没忍住,但是点着后他又想起之前宋羽河的叮嘱,只能强忍着看着那烟一点点地烧出烟灰。
“是啊,就是点着了看一看。”宋关行阴阳怪气地说,“并不是想凹造型来孔雀开屏。”
薄峤:“……”
宋羽河:“什么?”
“没什么。”薄峤忙说,“先上船吧。”
宋羽河轻轻点头,依然抱着宋关行的小臂,粘着他哥上船了,连眼神都没给薄峤。
薄峤微微皱眉,彻底确定了。
宋羽河的确是在躲自己,且一连送了半个月的花都没把他哄好。
薄峤拧着眉头上了船,开始冥思苦想该怎么利用这个好不容易出来的机会将人彻底哄好——虽然薄峤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