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和杨旭明他们对视了一眼,问道,“这位邓显贵家住哪儿啊?六奶奶,你说他掉进山洞摔断腿了……该不会就是对面的那个大溶洞里把腿摔断的吧?”
林秋指着来时他们看到的那个巨大山洞方向。
老人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洞,当初他爬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泥巴,脏得跟田里滚了几圈似的。”
“这种喝酒人最无聊,前年冬天他在王官营喝酒,回来的时候下大雪直接躺在半路睡着了。”
“那寒冬腊月的,要不是寨上的胡光成那天从水城回来,在路上看到他、把他顺路拉回来了,那家伙前年就冻死了。”
“他要不是喝酒喝成那种样子,媳妇儿也不会跑。”
“你们最好别去找他,那家伙嘬了两口猫猫尿就发酒疯,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我们寨上的人都懒得理他。”
杨旭明则突然说道,“六奶奶,您说这个邓显贵没人理,那他家是不是住得很偏僻啊?”
老人指着外面的一个方向说道,“从这儿过去,寨子最下面那栋孤零零的立在崖上的破房子就是他的房子了。”
“那栋房子没有刷外墙,当初房子刚修好的时候,邓显贵的媳妇儿找娘家借钱来装修,结果钱刚到手还没买瓷粉呢,就被邓显贵拿去赌输了。”
“后来和媳妇儿吵架,邓显贵还打了他媳妇儿,于是他媳妇儿就跑了。”
“再然后,这个老寡公就一直一个人住,也没钱去刷外墙,所以全村最丑的房子就是他那栋了。”
老人似乎很少有人可以倾述聊天,一旦有个由头就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杨旭明才问了一句,老人就恨不得把邓显贵的底裤颜色都说给杨旭明听了。
杨旭明他们又和老人聊了一会儿,得到了更多有关这个邓显贵的信息。
首先这是一个滥赌鬼+酒鬼,好几次都差点喝死的那种。